星期日, 三月 25, 2007

那年我们19岁

上星期回到日本之后才听到消息说马兆骏去世了,可能对于我ouji个年纪的人来讲,马兆骏留下的印象只有一首歌就是《我要得不多》 ,而对于此后的一切就不是那么的熟悉了。但就跟和马兆骏同时代的歌手一样,他们都是用心来唱歌的人,像郑智化,黄舒骏。表歌 说得好,用现在的眼光看的话,真些人甚至都不会唱歌,但唱的每一首都能打动我们的心灵。而现在所谓的歌曲,只是耳朵的快餐食品而已,对心灵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触。碰巧,今天NHK有一场演唱会,唱的都是昭和年代的歌曲,听起来真好听,虽然配乐很简单,但每个音符都表达了感情,歌词也都能看懂,不像现在的流行乐,唱的什么估计连他本人不知道。还是黄舒骏讲得好,现在只有流行没有音乐,这怨不得任何人。

其实,马兆骏还有一首很不错的歌,就叫《那年我们19岁》。ouji19岁的时候,刚刚上大学1年级,而现在9年过去了,研究生毕业,心态也和19岁的时候有了天差地别,但面对未来的惶恐和不安却一点也没有变化。

未来会怎样?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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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三月 20, 2007

生日

刚才上IMTATA,收到父母传过来的短信,提醒我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才意识到,不然我真的忘掉了生日这回事情。

这也可能是我到目前的生命中自己在异国他乡度过一个难忘的生日,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暂住在学校的研究室里,方便是方便,省钱也的确省钱,但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凄凉感,孤独,也许只能用这个词汇来描述自己的心情。

现在,熬吧,没办法,最多还有2个星期,加油,ouji!

星期一, 三月 19, 2007

80年代荷尔蒙

大学毕业的时候,曾经看过黄真真的一部电影叫《女人那话儿》 ,讲性讲人生,采访了许鞍华导演,还有被称为性女的钟爱宝,但这毕竟是香港导演拍的片子,离我们这些普通人的生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远,幸好这次看到了《80年代荷尔蒙》的片子,看到了我们普通人的故事。

80年代的出生的人多少在这个社会上显得有那么一点点地尴尬,我们小时候受到的教育与我们长大接触的环境显得那么的矛盾与格格不入,我们小时候老师要讲精神,但长大以后却要面对一个不断膨胀的物质社会,这就是矛盾的根源。小时候,以为资本主义国家的小朋友都是卖火材的小女孩,长大以后才知道真正卖火材却是我们自己。以前3月份是我们学雷锋办好事,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季节,而现在却变成一个维权的时令,这些物质充斥在我们四周,而精神早就成了一片无人安慰的沙漠。

谢谢张侃文纪录下这些影像,留下这个时代这批夹生人的想法。这一切都将成为历史,因为这批人成长的过程将无法复制,也永远不会再生!

郑智化的老照片






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了郑智化的几张发黄的老照片,想起来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喜欢他,喜欢他的沧桑,喜欢他的悲凉,而如今却什么也没有剩下来,剩下来可能也只有这几张老照片而已。

星期二, 三月 13, 2007

望乡

明天又要离开家乡了,分不清从10年前上大学开始这是第几次离开家乡了。虽然每次离开的时间不同,但心情总是相同的。不走不行,但走,又不舍。这可能也是我们这一代的悲剧,爱家却又不得不离家,没有豪情来建设自己的家乡,但是这里毕竟留下过我的童年时光,还有青春岁月。

最近很想听满文军的《望乡》,现在也想把这首歌送给所有离开家乡的朋友。虽然可能提前一个星期会更应景一些,但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现在凑合着听吧!